李恪也搬好板凳坐过去听了辩机的故事,只是不明白前因,他也没问。
秦逸明显是不想道破其中缘由,一直在犹豫。
只是说到了疫病之事二人眼神交汇,秦逸说道:
“此事法师实属想太多了,这件事完全是因我而且,而且我也摆平了,你可千万别错怪了自己。”
李恪也说:
“此事千真万确,法师是出家人对于朝政并不了解,这件事本宫亲自参与,这是一场人祸,是政治阴谋与你并无干系。”
辩机倒是一直很淡然,没有太多的情绪起伏。
“施主可否告知贫僧应劫之人是谁?贫僧躲了她十年,如今不想再一味躲避了,是福是祸皆有定数。”
李恪同款问号脸,看着秦逸。
“这个……”
秦逸支支吾吾的,辩机是个通透之人,知道天机不可泄露便不再追问。
这会儿宗祠不断有皇室成员前来祭拜,三人不便再详谈。
高阳公主今日陪在皇帝身边不会到这边来,秦逸便叫辩机先回去继续诵经,他要斟酌一下寻找破解之法。
众人开始奉香磕头,李恪小声说:
“从前也不见你如此爱管闲事。”
秦逸趁着上香的功夫说:“这可不是闲事,事关大唐的安危。”
李恪不明白一个和尚的修行之事,怎能牵扯如此之大。
只是秦逸的预言从来未出过错,便不再打趣他。等到了晚上,其余人离去只剩他们二人在此守夜。
李恪才开口说:“现在你能说了吗?”
秦逸这一下午也想的差不多了,便点点头,将这件事情以后的发展方向告诉了李恪。
“什么?蕙质跟一个和尚!”
秦逸竖起手指做了个禁声的动作:
“我的太子啊,你可小点声吧。”
李恪嗖的一声站了起来,像是随时要提剑去杀人一般。
“这个妖僧,看他面相就颇为浪荡,我这便杀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