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并未听闻他在诗词方面有什么成就,只是在平康坊做过一首诗,也非什么绝佳的诗句。
蕙质站起身来到秦逸身旁,念着纸上的诗:
“赠爱妻丽质:浩荡离愁白日斜,吟鞭东指即天涯。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有郎君立即称赞道,“好诗!”
“可称今日最佳!”
蕙质酸溜溜的问:“听闻驸马与丽质恩爱非常,怎得写出这样伤感的词句。”
秦逸故作惆怅的说:“那日我追赶突厥奸细离开长安,以为此生都不能与爱妻相见,心中无限凄凉。今日来到梅园,见地上花瓣飘落,故做此诗。”
“听驸马这么说,意境更佳,驸马对长乐公主真是用情至深啊!”
小娘子双眼冒着粉红色的爱心,“驸马好帅啊,又有如此文采,真是羡煞旁人。”
“要是有人为我写这样的诗,真是此生无憾了。”
秦逸挥手示意,“不要迷恋我,我只是个专一的美男子。”
未曾想,此次诗会最大赢家居然是没露面的丽质。
蕙质本也收到几首诗,可是跟秦逸的一比就逊色很多。羡慕嫉妒恨,全都涌上心头。她萌生了一种想法,若是秦逸也把她娶了该有多好,可是她断不会给人做妾。
蕙质心中烦闷,将那几首平平无奇的诗用毛笔涂花,便要摆驾回宫了。
吴灵萱觉得长孙冲对她好像突然冷淡了,看都没再看她一眼,也不作诗相送,只能鼓起勇气走到了秦逸那桌,假装去欣赏诗文。
路过长孙冲的位置对着他微微欠身,长孙冲居然当作没看见,这可让她有点尴尬。
秦逸对她微微一笑说道:“小娘子这套衣裙穿在你身上,真是漂亮啊。”
吴灵萱谦虚的说:“驸马过奖了,早就听闻驸马博学多识,工农士商无一不通,今日方知驸马还有如此文采,真是令人佩服。”
秦逸问道:“你知道我最擅长的是什么吗?”
吴灵萱摇摇头,“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