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小堂里,大理寺主簿,微微蹙眉,没说什么。
刑部司主事则是脸色难看,他本来已经以为可以把秦逸带走了。
但现在看来,似乎不行。
秦逸以官身前去河间郡王府,那就是执法。
试问,一个执法者,和违法者打起来,执法者为了救人杀了违法者,难道还要追究执法者的责任。
毕竟,执法者拥有执法的权力!
秦逸淡然坐在上方,看着那刑部司的李主事说:
“还有问题么?若是没有,就请二位回去吧。本官昨天只不过去执法了。
我想,县尉执法,应该不需要被调查!
就算要调查,也只是调查过程,不是无故杀人,也就是了!”
大理寺主簿微微点头,他和秦逸没什么仇。
此刻听秦逸这么说,也。自然知道是有道理的,于是说:
“本官没问题了,此事会如实汇报大理寺,告辞!”
说着,大理寺主簿离开。
再看那刑部司李主事,他纠结一下,实在找不出毛病,最终无奈的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了。
小堂里,衙役捕快们,都松了口气。
心想,他们搞的剑拔弩张不可开交的事儿,秦逸三言两语就搞定了。
这尼玛就是智商的差距啊,不服不行!
秦逸坐在小堂上,神色依旧淡定,看着下方众人说:
“各位,都该干嘛干嘛去吧,牛飞马跳,继续带人巡街!”
“是!”
众人拱手,都各自离开了。
坐在椅子上的秦逸,神色自若,他在等。
因为他知道,他给出的理由,虽然很合理,可究竟如何定性,还需要上面的人,或者更上面的人来处理。
一直等到下午,刑部和大理寺以及御史台的人,都没有再来。
显然,秦逸给出的理由,应该是没人能反驳,这事儿,也就这么过去了。
其实,他就算不能给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