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选择出来和姜恒谈判。
老年雌性人鱼显然非常清楚，如果姜恒真的具有智慧，那它们这只族群是无法抵抗他的，唯一的活路就是谈判。
当然，老年雌性人鱼也希望自己的猜测是错误的，这样就还可以想其他的办法。
但现实总是残酷的。
好半晌，老年雌性人鱼才回应道：“嘁，嘁嘁嘁，嘁嘁。”
语言不通是非常麻烦的事情，更何况无论是姜恒还是这条老年雌性人鱼其实根本就不觉得语言体系，这想要理解对方的意思，只能通过语气含义。
关键两者想要表达的意思都还是比较复杂的，要只是单纯的表达愤怒，伤心，求饶等语气含义，理解起来就要简单太多了。
这道理很简单，如果一个外国人突然满脸不爽的大声吼叫，就算你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多半是能知道他是在骂你。
如果他表达的意思比较复杂，那想要通过理解语气含义知道他要表达什么意思，就比较麻烦了。
此刻，姜恒就有些无法理解眼前这条老年雌性人鱼的意思。
老年雌性人鱼似是也意识到了这点，再次发出相同的吼叫声，而且接连不停的吼叫着。
重复了数次后，姜恒终于从中听出了一些求放过的意思。
姜恒乐了，就这么干巴巴的想要让自己放过这帮人鱼，不可能的事情啊。
“嘶嘶嘶。”姜恒也开口嘶鸣了起来，他表达的意思是“你能给我什么、”
同样是重复的嘶鸣了几次后，老年雌性人鱼听明白了它的意思。
“嘁，嘁，嘁嘁。”
它忽是抬起手，指着自己的脑部，边吼叫着边指向姜恒，继而重复着吼叫声和动作。
姜恒愣了愣，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次老年雌性人鱼想要表达的意思有些过于复杂了。
姜恒虽说能猜到它应该是在给出让自己放过它们的条件，但这具体是什么，就只能慢慢理解。
一时间，场面有些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