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爪被破，王莽反而冷静了下来，没在再出手。
他盯着霍云，疑惑道：“如果你掌握了火、土法则，我会觉得理所当然，没想到你竟然还掌握了雷电法则！古怪……”
尸类天然属火和土，又自带阴邪属性，虽然修炼到旱魃之后已经不惧雷电这类至阳至刚的力量，但绝对谈不上亲近。
霍云有些嫌弃道：“没想到你身为帝王，废话还这么多。”
这一次，王莽却是没恼，反而笑了起来：“朕既为帝，自然可以畅所欲言，要不然这皇帝当得有什么意思？”
张梦雅在霍云身后小声嘀咕道：“这老头是不是疯了，变脸比翻书还快。”
霍云侧头低声回了一句：“你才发现啊，这老家伙可能活着的时候就已经疯了，死的时候肯定遭受了巨大的打击，没有魂飞魄散已经是祖坟冒青烟了，在这古墓中被养了两千年，道行深了，魂魄才稳固下来。但他无法做到对自身道行的收放自如，溢散的力量就会对周围的人产生影响。刚才他说不是故意迷惑你们，这倒不是疯话，是真话！”
张梦雅：“……”
她心想，您老人家比王莽的年岁还古，好意思叫人家老家伙？
两人虽然把声音压的很低，但交谈的内容却是一字不落的落在王莽的耳中。
王莽冷笑道：“朕若不疯，又如何能登上那九五之尊的宝座？试问古今多少帝王，哪个不疯狂？秦始皇不疯狂如何能扫灭六国，一统天下？汉高祖不疯狂如何能击败不可一世的楚霸王，创下家天下的大汉？说到底，世间不就是一群疯狂之人统治着不那么疯狂的黎民百姓吗？”
“这家伙确实疯了，又开始神神叨叨了。”张梦雅嘀咕道。
霍云摇头道：“不，或许他是对的，这个世界一直都是一群疯子在掌控着。”
张梦雅眨了眨眼睛，她是学历史的，大道理其实都懂，但你让一个还未完全脱离象牙塔的小年轻去理解这个世界残酷的一面，其实也是为难她了。
各种暴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