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长空对面,手里拿着刚倒的茶。
刚才遭刺客了自然没人来换茶,所以还是冷的。
只见他想悠悠抿一口茶,便被墨长空夺过杯子,皱着眉头道:“知道是冷的,还喝!”
凌非白刚想说什么,看着墨长空皱着的眉头,一下子知道,不,他不想喝。
不喝了,不喝了,这连杯冷水都没法喝,这太子做不下去了。
不喝就算了,免得某人等下哭。
墨长空:?
凌非白转过身去:“起来吧,这事不怪你们。”
“可那刺客都闯进飞衡殿来了,属下保护不周。”
“无碍,他不是没死在殿内么?殿内地板都没脏。”凌非白淡淡道。
“可……”
“下去吧。”凌非白不是很喜欢如此费口舌,更何况,这地板不是没脏吗?
侍卫统领也不好再说什么,谢过凌非白便退下。
前脚刚要走,可又被叫住了“给我传壶热茶。
他愣了愣:“是。”
可旁边的墨长空又皱起眉头:“大晚上还喝茶吗?太子哥哥还睡吗?”
还睡吗?不睡干什么?
……
凌非白改口,要了壶热水,这回总算是能喝了。
不一会儿便有宫女拿来了一壶热水,凌非白倒了一杯,悠悠喝了起来。
墨长空托着下巴,望着他喝,似乎在想什么。
他喝完一杯又倒了一杯,放在茶几上,反倒看起墨长空来了:“在想什么?”
怎料墨长空脱口而出:“怎么才能让太子哥哥心甘情愿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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