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死这棵妖树!”“都是因为这棵妖树,我们这地方才会干旱,烧死它!”
“烧死它!”“烧死它!”
“不要!我不是,不是我!不要!”大颗大颗的汗珠从云槐的脸上滑落,衣服也有些被汗水打湿了。
一下子从梦中惊醒,云槐抱着杯子沉思。
不禁怀疑这这真的只是一个噩梦吗?为何我感觉这种被火烧的疼痛是那么的真实。
言灼慌张的推开门,“阿槐,怎么了?是哪不舒服吗?”
看着言灼焦急的模样,云槐对着他笑笑道。
“没什么,只是又做了之前做的那个噩梦。”
“感觉好真实。”真实到,我害怕。
“不论感觉多真实,那也只是一个噩梦罢了。”“嗯。”
自以为安抚好了云槐,言灼关上们匆匆离去。
“为什么阿槐会做那个噩梦?云涯。”
云涯放下手中的茶杯,看着言灼悠悠开口道。
“言灼,你应该比我更清楚,那不是一场噩梦,那是一场真实的存在过的事实。”
“我要它只是一场噩梦,我的阿槐只是做了一场噩梦。梦里的痛苦,现实里都不存在。
现实里的阿槐,简单,快乐,无忧,自由自在。有我陪着她。云涯,我愿用我的所有来换。”
云涯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茶,“你已经换不起了,况且她已经在慢慢的记起那些事。”
“当年你换的时候就告诉过你,这并不是长久之计。而且如今你能做的,就是让她不要那么恨你。”
“你们人是不是都是在失去之后,才会后悔?”
“我们人?云涯,你不也是人嘛!”
“言灼,你不必激我。换不了就是换不了。并且,你全身上下已无任何东西可以再换了。”
“……我知道了……”我后悔了,后悔伤害了我的阿槐,那个爱着我的阿槐。
云涯不禁感概“人啊……”
门外,云槐的眸光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