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紧紧抱着。
“妹妹乖,小白不哭,真要以命换命,就听妹妹的,咱不治了,咱去并州城找寒声言先生。”
李复抱着李白玦,温柔替她擦拭着泪水。
少女擦了把泪,抬头认真看着李复的眼。
“那我们说好了,拉钩,哥哥可不许骗小白。”
兄妹俩拉了拉钩,李白玦这才止住了哭泣。
司南姑娘把李复兄妹安顿在客栈的客房里,约定好子时在城西三十里河边会合后,这才起身离开了客栈。
司南姑娘回到自己的裁缝店后,缓步来到自己的厢房,从床底下拿出来一件夜行衣,司南姑娘迅速穿上,推开房门,左右望了望,见四下无人,这才小心翼翼又轻轻关上了房门。
司南姑娘一身夜行衣,身姿敏捷,在房檐上奔跑跳跃,没一会儿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她绕了一大圈后,这才小心翼翼来到位于裁缝店对面的一间客栈的房顶上。
她轻轻拿下一片房顶的瓦片,定睛往房间里望去。
房间里,床上躺着一个满身是伤的瘦弱男人,从他身上还时不时渗出点鲜血来,把他身下的床单也染出一片血红。
那男人身旁半蹲着一个孩童,正在给他一点一点仔细涂抹着伤药。
司南姑娘看那瘦弱男子满身的伤痕,终是不忍再多看。
她把瓦片轻轻放回原处,翻身从屋顶下来,轻声来到那瘦弱男子的房间门口。
她从怀里掏出来一个精巧药瓶,放在门口,接着又敲了敲门,当即便转身离开。
房间内,那童儿闻声开门,未见人影,只见那个精巧药瓶在门口立着。
孩童拿起药瓶好奇地看了看,又打开盖子闻了闻,细细思索了下,想来应是上好的伤药,也没多想,关上门就回屋了。
“公子,门外不知是谁送来了瓶药,想来应是给公子治伤用的伤药。”
那男子有气无力回道:
“你可看清来人是谁?”
“公子,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