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被藏山的惨叫给吸引了注意，那道身影转过了身子，向这边方向望了过来。
而季夜也终于看到了那人的样子。
一个很年轻的年轻人，身上也没有给他什么特别的感觉，看上去就和一个普通人没什么区别。
只是那双被沾满了鲜血的皮质手套和手上的镊子以及手术刀显得莫名刺眼。
而后面的工作台上，隐约可以看到是某种墨绿色的不明组织。
“长弃……”季夜视线从工作台上扫过，眼中的杀意已经强烈到了极致，“杀了他的人，就是你？”
“如果你说的是下午收到的那个脑袋的主人的话，确实是我杀的他。”
李悼神情平静，同样在打量着那边的季夜。
修长的身形，英挺的相貌，只从外形来评价的话，对方无疑是个充满魅力的男子。
但他却能轻易感受到，对方身上正散发着一种极其压抑的恐怖气息。
就像站在那里的不是人类，而是一个披着人皮的恶鬼。
“……很好！”
季夜咬着牙，冷冷吐出这两个字，眼中也泛起了凶戾的红光。
“你可以先冷静一点，我现在并不怎么喜欢打打杀杀。”
李悼完全无视了对方身上散发的恐怖杀意，淡淡道：“找你过来也只是为了谈一些不得不解决的问题。”
“什么问题？”季夜眯起了眼睛。
他也变得平静了起来。
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这个人越是平静，就越是恐怖。
“赔偿问题。”李悼平静地说道：“你的两个下属擅自劫掠了我的东西，更是杀死我门下的四名弟子。”
“虽然东西全都一个不少的回到了我手上，但是那四个弟子却是再也回不来了。”
“你想说什么？”季夜问道。
“赔付足够四条人命的代价。”李悼说出了自己的要求，“我可以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他并不打算因为一场偶然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