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也并非三头六臂,真是令人遗憾呐!”
石之轩同样在笑:“呵呵,你小子的胆略气度,我很欣赏,只不过……”言语间,蠢蠢欲动的意味已然明显。
“别在这里动手!”石青璇倏然道。
石之轩闻言,又斜了石青璇一眼,转而看回杨棠道:“小子,咱们到城外一叙,你意下如何?”
“不如何……我可没那么多时间浪费!”说着,杨棠豁然起身,绕开桌子,来到石之轩面前一臂半距离站定。
石之轩洒然一笑,道:“璇儿,看见了吧,你怕殃及池鱼,这小子可不怕!”
石青璇显然也感到很意外,不禁蹙眉诘问道:“杨棠,你怎么能这样?这酒楼里的其他人是无辜的。”
杨棠哂道:“无辜?那警匪枪战,被流弹打死的路人无辜不?那两帮古X仔互相砍杀,被误伤的群众无辜不?”
其实这话也不无道理。
殃及池鱼这种事不少发生,但能讨回公道的几乎没有,哪怕那个路人是某位部长家的公子,但警匪枪战,子弹没长眼睛,打死了也就打死了,难道那部长还能找持枪匪徒的麻烦?
持枪匪徒都是些亡命徒,要么被当场击毙、要么受伤被捕,要么逃掉了,不管哪种,都够判死罪,部长还能找什么麻烦比死还吓人的?相应的,如果打死部长公子的子弹是警方的,那就更有意思了,难道部长还能找人把开枪那位警察拖出去毙了啊?这样做不仅越权,还会严重得罪警察部,寒了广大人民战士的心。
所以啊,连现代社会高官子弟都不能避免池鱼之殃,何况古代,何况一酒楼与杨棠毫不相干之人。
石青璇虽然听不大懂杨棠嘴里的新颖名词,但从他的语气里也能听出他对酒楼其他宾客的不在乎,樱口微张了张,还想说点什么,却只感眼前一花,杨棠消失了。
同一时间,石之轩也是身形一花,不过下一刹那,他本已模糊的身形由虚变实,左手捂着脖子踉跄跌退。
杨棠的怪笑声从石之轩背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