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飞快,一年时间又过去了。
眨眼间,六九年的春天来了。
许大刚继续自己暗地里的买房、搞古董以及培养许家庄势力,而四合院中,他也已经混得愈来愈风生水起了。
因为,每家每户都缺吃少穿的。
特别是刚过完年,冬末春初的时候,过年都将去年存粮基本上在人情来往中消磨得干净了,偏偏这二月初,连野菜都还没生长出来呢。
加上轧钢厂等国营厂都很少生产,哪怕给各家各户有些工人福利,但也只不过是混个温饱罢了。
阳历二月底的这一天。
大早上,许大刚就听见敲门声。
“呦,这不是刘大爷吗?快请进,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许大刚开开门,就看到是耷拉着苦脸,这两年多时间都胖脸瘦了两圈的刘海中,没精打采地驻在门口前。
“大刚啊,我就不进去了。能借点粮食吗?粗粮就成,我们家人口大,二儿媳妇又刚添了一个。三儿子光福那一家,也总是闹着要分家。我们家这光景,一整天大人们也就一顿饭,还只是稀红薯面粥……”
刘海中低着脸,苦求着。
许大刚还是把他让了进来,坐在桌子前,他笑着问:“有这个吗?”一边摩挲着手指头。
刘海中已经看出是啥意思了,苦笑道:“家里原本有些明清时期的宝贝的,不是那个生孩子没屁眼的混蛋家伙告发,墙里墙外都让人给翻个底儿朝天,啥都没留住啊。”
许大刚笑道:“知道是谁告发的吗?”
刘海中攥起拳头来,砰地一声狠拍桌子,怒气冲冲道:“是谁?我知道是谁,活剥了他!”
许大刚仰躺在椅子上,笑道:“还有谁?你们刘家来来去去的,光天、光福那两个媳妇,总是说秦淮茹坏话吧,这院子里谁最护着秦淮茹呢?谁又是有仇必报的人呢?”
“何雨柱!我艹他姥姥!”刘海中拳头都攥得格格响,恨成个窟窿了。
许大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