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大家伙平分了得了。我们四合院里总共二十七户,房产卖掉,里面的东西也卖掉,这大春天的大家日子过得都艰难,都分一点,多好?”
秦淮茹已经抬起脸,质问闫埠贵:“闫大爷,您算计得真狠啊!我们贾家就这一处房子,我和棒梗、小当、槐花三个孩子日子过得最艰难,你还要把我们的房子平分?”
闫大妈也站了出来,道:“你先嫁给易中海,这马上就又要跟许大茂结婚了,三个孩子也都是易中海的,凭什么贾家的房子让你和三孩子继承啊?大家评评理,她这样老早就背叛前夫贾东旭的银妇,破鞋,有什么资格继承贾家的财产?”
这时候,刘海中站了出来,道:
“今天天已经晚了,明天开全院大会,商量贾家财产继承问题。大家都散了吧。”
许大刚站出来,道:
“我看,这房子与财产就留给秦淮茹吧,当然,贾张氏的后事也由她办,这样总可以了吧。”
闫埠贵再度出声,道:“这怎么能成呢?这一处房子至少值四五百块呢,这样的大钱凭什么就让她这破鞋得了?”
许大刚直接一枚轻吐心声神药摄入他体内,就看到他将内心真实想法,说了出来道:
“平分的话,大家总能都沾点好处的。而且,我闫家带上媳妇于莉的话,三儿子一女儿七口人呢,按人头数平分,我家也能多分点儿。反正就要咬死了贾家是绝户,我闫埠贵就是要吃绝户。”
他这一番话刚说出口,立即人群里就是一片哗然的议论声。
不少大婶大妈们纷纷对着他指指点点起来:
“闫埠贵你也真的是,自己为自己盘算也就算了,吃绝户这样的词都说得出口。”
“是啊,闫埠贵真是好算计啊。难怪想着平分人家贾家的遗产。”
“闫家仗着人口多,啧啧啧,真的是好算计。但人家是被毒死的,死因还没调查清楚呢,就盘算着吃绝户的事情,还有点人性吗?”
闫埠贵立即知道自己说错了话,灰头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