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拿根铁丝撬了门,猫进去,随手拿傻柱平日里最常戴在脖子前最被人所知的一个秦淮茹给他织的毛线围巾,拿走。
然后。
在看到傻柱卸了闫大爷闫埠贵的车前轮后,拎着两个车前轮离开后。
他也猫着腰,拿着根铁丝,撬了闫大爷锁在后车轮处的车锁,扛起闫大爷闫埠贵的飞鸽牌自行车后车轮,扔下被撬了的车锁,扔下傻柱的那毛线围巾。
然后,朝着傻柱溜走的胡同口相反方向,找个黑咕隆咚的荒地小土丘,弄堆土埋进去。
拍拍手,得嘞,大事告成,返回去蒙头就睡觉。
……
一大早。
“了不得了,了不得了。大伙赶紧出来,赶紧出来,咱们这院进贼了。大家赶紧看看丢东西没?咱们这院进贼了。”
闫大爷闫埠贵在满院子里的焦急吆喝声就响了起来。
许大刚赶紧披上件绿大衣就冲出门前,装作一副刚瞧见自己借的那辆永久牌自行车车前轮被人撬的样子,也脸色大变地高声大喊起来:
“我借冉老师的永久车子啊。车前轮被哪个该死的贼给偷了?。我这可怎么跟人家冉老师交代啊。冉老师刚答应了跟我处对象呢。”
许多人闻声纷纷也看了过来,指指点点起来:
“可恶。这车子幸好是后车轮用锁拴在篱笆柱子上的,不然整个车都没了。”
“这贼怎么这么大胆呢?”
“就是,这贼还一偷,就直接偷两辆自行车。忒是可恶。”
这个时候。
侧院门门口,闫大爷闫埠贵身旁带着围观人群正在指认现场,终于捡起来了雪地窝里的被撬扔下的车锁以及毛线围巾,大怒起来:
“锁都被撬了。我曰他个姥姥。这一看就是贼在偷东西时,不小心留下的毛线围巾。”
一边手抖动着那毛线围巾,展示给大家伙,质问:
“大家说说,你们平日里见过谁戴这个围巾了?谁?”
许大刚也打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