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可行吗？”
“食为天肯定是可以的……”
“不是食为天，是我个人的决定。”
“你个人是什么意思，你不是食为天的董事长吗？”
“呃……是这样的，目前食为天暂时没有办法发展副线，所以我也不想拖累食为天发展。”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觉得凌总还是把重心放在海外比较好。你也知道，白酒这个领域，我是完全不了解的。”
凌正道看出来了，这位马总是个聪明人，见自己避开食为天了，竟然连态度也改变了。看来人家是信任食为天，并不信任自己。
“白酒市场水深，我觉得凌总还是考虑考虑十亿红包的事。虽然我们两家已经有了深度合作，不过亲上加亲岂不是更好。”
马总，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红包什么的，我向来都是只抢不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