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都不如！”
朱瀛一想。
尽管林羽给他们拍视频，还被迫服用剧毒药物，可是……
林羽有把他们当下人对待吗？
没有！
好酒好肉伺候着不说，在他们面前也毫无架子。
哪像大先生，整天专横跋扈、嚣张至极，对所有人都是呼来喝去。
这一对比……
跟他混也没什么不好吧？
换言之，回剑阁有什么好的？
各种规矩！
各种约束！
关键以他的修为，在剑阁只算中等偏上，这辈子都进不了核心层，反倒是在林羽身边，肯定是顶尖高手吧？
地位不一样，没有无数规矩约束，不比在剑阁强得多？
说白了，剑阁弟子也就是名头好听，其实中下层弟子并不好过。
“林羽！”
突然！
想通了这一点，朱瀛猛地站起来，沉声道：“你之前说，你的门派叫霸刀宗对吧？我想知道这霸刀宗，有没有像剑阁那样，规矩森严？”
“既然是门派，肯定也有门规。”
林羽可不想承诺他，完全无拘无束的生活：“不能奸淫掳掠，不能为非作歹，这些也算不上门规，做人的基本底线吧？”
“我是说其他门规。”朱瀛追问。
“忠诚，对门派的绝对忠诚。”
“还有呢？”
“没了。”
“没了？”
朱瀛一愣，心里思绪纷纷。
良久，他突然又问：“如果大敌当前，你会不会让我们这些，半路加入的人送死，当炮灰？”
“我说这些没用。”
林羽耸耸肩，笑道：“我说了你就信？等回到金陵，你去问问霸刀宗弟子，我林羽有没有让他们，去当过炮灰——他们之中，有不少半途加入的。”
让本门弟子当炮灰？
这种事，他可从来没干过。
反过来……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