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围在小桌旁吃宵夜。
这个点，就连大多数宵夜档，也都已经收工撤摊了，剩下只有三四家。
方菲小口小口的喝粥，时不时偷瞄林羽一眼。
她认出来了。
毕竟，高丽中医研讨会出现变故，进而国内各大媒体争相报道，甚至在燕京机场还搞出一场，万人接机的盛大场面——林羽风头一时无俩。
可是……
哪怕知道他是医生，一想到之前治疗过程，她还是心跳加速。
衣服全没了。
岂不是被他看了个精光？
再怎么说，她毕竟是个黄花大闺女，在不知情下被异性看光，现在又坐在一起吃饭……心里七上八下。
“林先生，小菲的病……以后能彻底治愈吗？”方童斌突然问道。
之前林羽声称，方菲的病并没有痊愈。
尽管没有生命危险，他也承诺会全程跟进，但只要没有完全治愈，就意味着随时有危险。
“能治愈，但现在不行。”林羽微笑。
“那什么时候能……”
“要不是我姐夫，你妹妹早就没命了，催什么催？”二小姐一脸不悦。
方童斌有自身立场，他关心妹妹的病情，无可厚非。
但是！
站在二小姐的立场上，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本来还想着，把姐夫跟姐姐关系拉进，结果却半路被人劫了车，姐夫非但没有怪罪，反而帮对方解决麻烦，这家伙……竟然还喋喋不休。
“我……”
方童斌不免有些尴尬。
“怎么还没来……”林羽小声嘀咕。
“姐夫，怎么了？”沈素妍不解。
“来了。”
突然！
林羽眼睛眯了起来，嘴角挑起诡异弧度：“吃完了吧？走。”
买单。
走人。
现在是凌晨两点，除了屈指可数的夜宵档，周围连个人影都见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