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其实是两个,一个是朝露和冲庠之间有交易,这点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我们行动,二便是如何确保我们离开之后,骄阳能一直待在我师姐身边。”
裴云英的精力不济,刚才囚玉送她们出城时,她就时昏时醒,而白五虽然信得过,但终究修为不够,若是遇上点大麻烦,白五恐怕是不够招架的。
更别说,还带了个胡明远。
“骄阳不可控……”囚玉摇了摇头,“她性子阴晴不定,现在愿意留在这里,是因为她愿意,而不是被我们说服。”
一旦骄阳不愿意了,谁也拦不住她走。
偏偏余音需要她留下,要救裴云英的话,缺了骄阳不行。
“她还有什么弱点吗?我从书上了解的到底少一些,不如你与她同在不周。”余音五指依次敲击桌面,歪头冲囚玉说道:“她连范榕都不恨,想来其他怨愤对她也没有什么影响。”
囚玉并不知道骄阳的来头,也不知道骄阳和范榕之间的渊源,故而听余音这么说,不过是更加云里雾里而言。
“她为什么要恨范榕?”囚玉问。
余音摆了摆手,敷衍道:“没什么,不重要的小事,此事不便细说,过后有空再和你详谈吧。”
正在这时,朝露突然现身,摇头晃脑地说:“我知道如何留下骄阳。”
他这乖顺了几日,竟是又一副皮痒的神情了。见余音和囚玉不理自己,他便啪的一下双手拍在桌上,继续说道:“骄阳不是收了自己的遗骸吗?你把那东西偷过来,她自然要听从调遣。再说了,那东西不是你帮她找到的,也算不上偷,不过是让她报恩而已。”
哐!
朝露被按在了茶壶上。
“谁告诉你的?”余音反剪着朝露的双手,蹙眉道:“我想骄阳应该不会蠢笨到主动向外透漏这些事,而这些事发生时,只有我和她在场才对。”
此时朝露的表情可以说是吃瘪中的吃瘪,他没想到自己不过是主动提供建议,却又被将了一军。
左右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