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情不算严重,还以为何方与那些孩子在过去坚持不懈的救治。
“奴……奴没有名字。”女人期期艾艾地说着:“奴……奴是被卖进余囊的。”
她很害怕。
霍林穿着一身黑,脸上还蒙了个布,别说是这个被贩卖进来的奴隶了,便是那些见过霍林的百姓一时间也辨认不出来。
他握拳抵嘴咽下咳嗽后,宽慰女人道:“别怕,仙长们带来了救人良方,你们一定会好起来的。”
白五偏头去看那个病秧子城主,手里的笔在指尖转了一圈,墨却没飞,稳稳当当地缀在笔尖处,“你要不要过去歇会儿?像你这样的不要命的凡人,我还是第一次见。”
对于有能力的,诸如余音那样的修行者,白五很是敬佩,而这些永远拼尽全力的凡人,她的心里同样抱有敬畏。
凡人生死之于修行者不过朝夕尔,但往往也是他们,散发着灿烂夺目的光辉。
眼前的霍林活不久了。
他得的是痨病,即便是南洲最好的大夫,即便是请来造化宗的医修,也顶多只能给他延续上几年的寿元。
再想要多的,就得看其自身造化。
霍林没有去看白五,但他能清楚地感受到白五视线里的可惜。
只是霍林自己是不觉得可惜的,生死有命,他若是能在死前看到余囊城走出瘟疫的阴影,那么也算是死而无憾了吧。
“可还记得是什么时候发病的?”霍林手腕微沉,笔走龙蛇。
女人回忆了一下,小声报出了自己印象中的一个日子,院子口的金甲卫旋即过来将女人领去相对应的客房,末了还不忘给女人发上一个馒头,一碗热粥。
白五起身数了数自己面前剩下的几个,随后对霍林道:“你去外面看看,为什么进来的这么少了?还是说,这些女人就是仅剩的全部了。”
虽是使唤,但却也是给霍林起身活动活动的借口了。
他扭了扭嘎吱嘎吱直响的腰和脖子,刚一站起身,就险些踉跄着倒下,还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