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跨门而入的余音,有要说话的,捋了捋胡子之后,也忍住了。
他们不说话,墙头院外的弟子们却议论上了。
“余师姐怎么来了?”
“余师姐和裴师姐关系亲近,她来不正好?省了长老们的功夫。你看长老们在院子里踌蹴了多久,谁敢过去触裴师姐的霉头?”
“也是,今儿个怪事可真多。”
“怎么怎么,你那儿出了什么事?”
“嗐,别说了,我一大清早起来,就发现上回从余师姐那儿请来的灵兽死了!待会儿看完热闹,我还得赶去戒律堂登记呢,万一要怪在我头上,那可就遭了。”
“噫?我好像听说,亥字院里也死了几个灵兽,也是从余师姐那儿请来的,该不会——”
气氛一下子就凝重了起来。
那厢,余音快步奔向静室,还没敲门,门自己就吱呀一声开了。
披散着头发的裴云英裹着一袭白披肩走了出来,她脸色相当苍白,身上和额角都沾染了鲜血,眼神阴翳。
她没有像往常那样扬起笑脸同余音说话,只是嗯了一声。
“裴师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可是受伤了?”余音快步过去握住裴云英的手,在看到裴云英额角的鲜血后,心疼地抻着袖子去给她擦拭。
“啧。”
一声极其不耐烦的轻叱从裴云英的嘴里泄了出来,同时,她侧头避开了余音的动作,朝后退了半步。
余音有些意外,冥冥中,她感觉面前的师姐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但一时半会儿又说不出来是哪儿不对劲。
“没事,伪雷罢了。”裴云英目光淡漠地扫了一眼院子里的人们,又看了看余音,说道:“让各位师叔师伯看笑话了。”
长老不像弟子那样好糊弄。
掌戒律的陈道长老负手在后,慢吞吞地站出来,抬头问:“裴师侄可有什么异样?若是受了伤,须得赶紧叫医堂的弟子过来检查愈疗才是。”
裴云英作为云林宗备受瞩目的大师姐,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