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气冲天,“好一个江继开,我倒是要看看,他敢不敢抽我!”
……
“方坤林的兵输了。”一名颇为儒雅的中年男子笑着,看向老伙计,“雨辰啊,你怕是马上要不安稳咯。”
“师座,您怎么跟司令一样,都看笑话呢。”黄旅长看着自家师长,很是无奈,“不过,虽然没动枪,但是方坤林手下的兵都是老兵,却输给了一群新兵,那就说明……他们平时疏于训练了。”
“不仅是疏于训练了,恐怕,根本就觉得不会打仗吧。”男子冷笑一声,“他方坤林,到底也是老了些。”
黄旅长并不反驳,因为,他也觉察到了。
近些年不打仗的日子,过得太舒服了。
以至于,有人便忘记了,他们29军,那也是在长城杀过鬼子的,只是,有的人,身手也都锈了。
“这人是留是用,看你自己。”
“我明白。”
“江家把江继开送过来,怕是要有大动作的,人家没想着夺权,反倒是各种装备开路,这就说明,要么是中央一定有动作,要么,就是鬼子一定有动作。”
“中央想把咱们地方军弄成中央军?”
“不尽然,一个团长而已。”
“鬼子有动作?”
“很大可能。”
“但鬼子最近很安稳。”
“平静的表面下,才是最不平静的。”张师长,字荩臣,叹气,“既然你们旅都练起来了,就让他们多练练吧,这仗啊……怕是马上要打起来了。”
“是!”
……
只是,黄旅长没有想到的是,回到自己旅部,就见到了一个来哭诉的江继开,那一张年轻的脸上委屈的模样,倒是让他看了都不太忍心。
“旅座!您看看,您看看方坤林!仗着自己是老兵,就敢抢我爹买给我的装备啊!他这是兵吗?这是土匪!”江继开装着可怜,“可怜我那些训练还不过个把月的新兵,这就进了医院了,我让人去算了,光是医药费,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