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
“不用担心。”福思曼笑着,“我相信那个华夏医生,这一路来,我们听闻了他的无数事迹!不论是断指再植,还是创伤后皮肤移植,再或者是心脏手术……他都创造过奇迹。这样一个人,我相信,他会需要我!更何况,华夏不会排斥一个医生!”
“不,华夏不会排斥两个医生!”恩格尔笑着指了指自己。
“哈哈哈哈!”
突然,福思曼听见了一些讨论。
“今天鬼子专家交流团和米国佬的交流团会一起到,报纸上说啊,都是和咱们江医生学习来了!学习怎么在心脏上动手术呢!”
“能教给他们?”旁边有人不屑,“咱们和洋人买东西的时候,那叫一个死贵!洋人现在想学,总得交学费吧!”
“你还真别说,鬼子交了!”又有人插嘴,“鬼子啊,往圣约翰的医学院捐了钱了!还不少呢!你们说,这是不是学费?”
“哈哈哈,痛快!”
“不过,即便交了学费,我也觉得,不能就这么随便教给他们吧?不然,咱们江医生的技术不就不是独一无二了?”
“可咱们上头是欢迎人家来学习的,你们能让江医生咋办?”
“对啊,这交流学习……上边儿都已经答应了,江医生只是一个大夫,他能拒绝吗?”
“真是为江医生感到不公!上头这卑躬屈膝的模样,真是,迟早把华夏都败了!”
“哼,顾先生如今都被派往他国做大使,咱们这儿,可再没有像顾先生那样脊梁的外事官了!”
福思曼略思忖了一番,他虽然不能全部听懂,但是大概意思他明白了,有两个专家交流团今天就要到同仁去交流。
真巧啊,福思曼不得不感叹,没有想到,行程中临时抱佛脚学的汉语,也在这个时候发挥了作用。
“恩格尔,我们走,先去找地方住下。”
“嗯。”
……
同仁。
“真是应了杜牧的那句诗了。”站在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