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过,他们却是看起了谢尔的操作来。
……
隔离区的考官们。
“这手指,能接回去?”有人轻声问着。
当然,也有人摇头。
“罗丹,你怎么看?”索菲亚问着自家的主任。
“按照江的理论,只要血管损伤在可接受范围,有接上的条件……”罗丹解释了一下,“那就应该能接上,但这一例……和此前的不同,他是被重物压伤的,也就意味着……组织的大部分损伤。”
“你的意思是,不具备再植的条件?”
“有可能。”
……
谢尔专注着的操作,在显微镜下分离着组织,当然,主要是找血管,没有血管,一切都不用提了。
看着这大部分被压扁的手指,他能想象断指的组织损伤有多大,更别说……还有这么长一条肌腱被扯出来,那种疼痛,他根本就不敢想。
越是找,谢尔的眉头越是皱的深。
半晌,谢尔站起身,摇摇头,“下一步操作,残端的清创与止血。”
江来点点头,“嗯,帮我叫查理进来吧。”
“好。”
……
考试结束,天已经黑了。
而林绾,等了也不止两个小时,不过,她却没有任何不耐烦,她太清楚医生这个职业的不确定性了……
小时候,自家老爹每次说半小时就吃饭吃饭,然后会再忙一个小时,若不是几个师兄能帮上忙了,她觉得自家老爹大概率会被累死。
“抱歉久等了。”见到了大厅里坐着看书的林绾,江来步子快了几分。
“没事,反正也没事。”林绾见到江来,眉眼都是弯的,语气轻快,“更何况,你有事情忙。”
江来也笑笑,不知为何,心情都轻松了许多,“一起吃个饭?刚好我们要去……额,歌舞厅吃饭。”
“歌舞厅,吃饭?”林绾挑眉。
“余医生他们这次交流结束,所以谢尔想请大家聚一聚,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