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伢,你当真是好手段,先前我真是错看了你!”
“你不要以为学了些仙人门道,便可以目中无人了!”
“含香是我的!”
徐六安挣扎着爬起,感觉自己的人格受到了侮辱。
一个父母双亡的啃老族,凭什么先他一步进到含香的闺房,还待了那么久?
若非陆丰的家丁瞧见此事,汇报给他们四人,他还要被蒙在鼓里。
含香胸脯微微起伏,对徐六安原有的一丝好感也彻底消散,冷声道:“我虽与徐公子喝过几次酒,论过几次诗词,但从未说过心系于你!”
“好!好!好!”
徐六安连说三个好字,抬手指了指林伢,又指了指含香,整个人状若癫狂。
“少给老子装清纯!”
“整个安平县,只要是我相中的女子,还没有一个弄不到手的!”
“你一个青楼戏子,本公子能看上你,是你的福分!”
陆丰一伙凑了过来,与徐六安站在一起,为他撑场面。
“得亏这个时代没有录音笔,不然就你刚刚那番话,我可以保证,你往后的日子会越来越有判头!”
林伢看着骄横的四人,实在忍不住了,挡在含香身前,与他们对峙。
“什么录音笔?”
徐六安听到陌生的词汇,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脸色阴沉道:“承你吉言,我往后的日子自然是大有盼头的!”
“待我金榜高中,前途不可限量!”
林伢摇了摇头,啧啧道:“就徐兄这个文化水平,估计还比不上我家那位翠儿姐。”
“好啊!既然如此,你可敢与我比试一番?若是你赢了,我以后见到你当场跪地磕头!同样的,若是你输了,就得做我一辈子的奴隶!”
徐六安怒极反笑,眼中有藏不住的杀机。
“徐兄真是好算计啊,对赌的基本前提,输赢惩罚得一致,你输了只要丟些面子,大不了往后都不见我。可我一旦输了,那不是任你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