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书与盯着些,如有消息立刻禀报。”
渔瞳将木簪收入腰间,恭敬应下:“是。”
待渔瞳走后,唐娇娇又在原地立了许久。
她对北漾并无疑心,空与大师亲自给阿弟选的人断然不会差。
只是他这名字,着实让人费解。
北漾,北漾...
南庆并无北姓,所以,这个名字前头该有一个姓氏。
他会是姓什么呢。
“娇娇。”
贺北城将手中的一堆物件递给大堂外的张管家与杏青,掀袍踏进大堂。
其中,一串糖葫芦格外显眼。
唐娇娇看了眼杏青手上少了两颗的那串糖葫芦颇觉好笑,谁能想到南庆的天子竟爱吃这民间小食。
当然,她也更没想到,竟会是太上皇救了阿弟。
她对太上皇是有些怨的,就算是受人蒙蔽,她唐府的人亦是死在圣旨之下。
而直到今天她才知,就是在那般盛怒下,太上皇还是为唐府留下了血脉。
其中复杂若要深究,怕是穷尽一生都扯不清。
眼前,她爱的人踏光而来,在温暖的阳光下柔和万千。
唐娇娇缓缓勾唇。
罢了。
大仇得报,前尘往事已了,恩怨情仇亦一笔勾销。
活着的人总归得向前看,旧事也不必再深究。
且阿弟回来了,唐府有后,已是不幸中的万幸。
父亲母亲在九泉之下,该瞑目了。
“夫君买了什么?”
贺北城搂着唐娇娇,语气颇为自得。
“杏青说娇娇爱吃酥元楼的小食,我每样都给娇娇买了些回来。”
唐娇娇看了眼堂外张管家怀中那一大堆物件,微微一怔,那竟全是小食?
“这还是我第一次逛京城,竟没想如此有趣,日后,我多陪娇娇逛逛。”
当今天子一出生便是太子,自幼长在东宫,连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