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乌陵阿虏紧皱眉头,“上马!”
他不欲与她多说,举着她的腰,轻松甩了上去。
“你这是强抢妇女还是囚禁宠物呢?”
她甩着脚脖子的铃铛,居高临下望着他。
士兵们面面相觑。
这个女人到了他们的地盘还如此嚣张,究竟是什么来头?关键是头儿,竟然没有发火。
“不乐意戴?”
乌陵阿虏瞳色暗沉,燃着一簇幽火。
“你脚脖子戴两个铃铛上街看看?”绿茶精没好气讽刺道。
“那就摘了。”
他伸出大掌,指腹压着毡靴,颇有耐心解开缠绕的红线。
“等等……你这铃铛不会有什么特殊意义吧?”
般弱想起他的兽神面具,感到一阵害怕。
这个部落不仅擅长打仗,还擅长用定情信物碰瓷——只要你收下了我面具,你就是我女人了。
不讲道理,根本就是强买强卖嘛!
而乌陵阿虏似乎也没打算跟她讲道理,淡淡地道,“我乌族少女盛装,都需双足缠铃,得虫娘庇佑,解了金铃者,便是夫君了,可作一夜篝火夫妻。”
卧槽!还真是!
般弱吓得缩回双腿,结果毡靴还在他手上,直接拔了开来,露出一截雪白藕足。
“……”
俩人面面相觑。
般弱表示,只要我不尴尬,尴尬就是别人。
乌陵阿虏愣在当场,黝黑的耳朵笼上一层红。
他倏忽想起了他们中原的陋习,若是见了女子的双足,便要对她负责。
而眼下全是他的兵——
该死的破规矩!
乌陵阿虏暗骂一声,用长袍的宽袖笼住她的脚,同时呵斥诸人离开。
“下次注意影响!”
他表情超凶,强行将她的脚塞回靴子,其力道极大,般弱的脚趾头挤到一团,疼得她嘶了一声。
青年僵硬一瞬,放缓了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