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无事可干。
当景鲤第三次无聊挠了自己的屁股蛋儿的时候,他认为自己不能再坐在家里发霉了,于是骑马出城,追上了女眷大部队。
世子爷还欲盖弥彰买了一大捧供奉香烛,把他俊俏脸蛋儿遮得严严实实的。
因为他隐藏得过于完美,景王妃等人就没认出来,目不斜视,哗啦啦从他身边经过。
景鲤又委屈又心酸在外头等着他媳妇儿。
等啊等,人是等出来了,他还等出了一个情敌!
这还得了?
他立马跑过来宣誓主权,对情敌虎视眈眈。
“怎么回事呢?”
世子爷沉着一张脸,还真有那么点气场。
般弱当然不做背锅侠,立马让领头女使把这人的话复述一遍。
“他威胁我,要杀我,相公,做掉他!”
般弱不怕死地怂恿,敢恐吓她的都是坏分子,要就地正法的。
景鲤:“……”
他沉默了下,给女使递了个眼色:快把你家夫人拖走。
女使油然生出一种被“四月夫人”支配的恐惧。
不怪得她这样害怕,五月菖蒲节前后的小夫人简直判若两人,一个是一点就炸,一个是悠然养老,目前没有精分的说法,因此女使自动归结为邪祟上身,但她人微言轻,又得吃饭养家,咬了咬牙,决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战战兢兢伺候人。
她准备将般弱拖走。
奈何她是个吃瓜中人,坚决要留下来。
景鲤狠狠瞪了她一眼,“招惹了男人,你还不知收敛了是吧。”
般弱喊冤,“我安安分分的,哪有招惹男人了!”
景鲤:“那他的兽神面具怎么回事?你不知道乌陵阿氏有个规矩吗,收了面具,就等于接受了兽神的祝福,你要做他的女人!呵,公主都要不到的东西,你倒是轻轻松松得到了。”
般弱:“……我去好带感的设定啊。”
景鲤:“???”
般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