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也想印吗?大庭广众,也不害臊。”
般弱:“???”
你说清楚到底谁不害臊了!
她一个懵逼,腰肢被师兄捞了起来,这回儿双脚是真正飘了起来。
偏偏她嘴上还得唱着,“檀郎呀~昨宵方醉酒~今宵梦红帐~”
颈上呼吸重了三分。
般弱想给自己来一个大嘴巴子。
让她浪,唱什么不好,非唱这种情场高手的曲儿,这下好了吧,浪出火了吧。
般弱被压进了一处暗巷。
外头是花灯如昼的庙会,而她的视线却是漆黑的。
她听见大人们的高谈阔论,听见店家招徕生意的吆喝,听见小孩提着灯笼追逐玩闹的笑声。
听见猫狗打架的凶狠怒吼。
听见他微沉的喘息。
那像是,月亮突然地坠落在冰湖里,砸开碎冰,沉入湖心。
也寸寸沉入她的肌肤里。
般弱觉得这样下去会出事儿,于是改了词儿,“师兄呀~大道忘情~切莫贪欢~”
男主你快醒醒你个看似清心寡欲实则表里不一的臭道士!
对方的肢体果然一顿。
尔后,他伏在耳边,轻声地说,“小师妹,师哥,想通了。此前我一直忍耐,是,是怕你不喜欢我,畏我如虎,避我如蛇,师哥,痴长你十岁,为父为兄,本不想教你为难。可在金鹭洲,你重新解开心结,接纳我,对我笑,师哥心底是高兴的,很多年,都没这么高兴了。”
那场年少初恋在血夜中无疾而终。
望着她那害怕的神情,他以为,会永远无疾而终下去,藏在浅风深草里,藏在皑皑大雪里,长久地销声匿迹,不为人知,不为人言。
如此也好,他这么认着。
但终究,他想,还是钟情她。
修习太上忘情之后,他亲手斩断了那一缕红线,是姻缘线,亦是宿命线。
他告诉自己,从今往后,我便是她的兄长,扶她,教她,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