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气息稍动,缺竟屹立不倒。
硬生生的接下了,张郃带着马匹冲击力的全力一击。
“不可能!”
张郃血丝密布的眼中,却陡然间涌起惊悚。
以他的武艺,在加上马匹的冲击之力,他自信哪怕是颜良都不可能如此轻描淡写的接下。
但是如今,居然被韩易硬生生的抗下,甚至就连气息也只是微微拨动而已。
惊骇之余,张郃第二枪再次出手。
力道凶悍的一枪,锐利无比的枪锋撕破空气,竟发出“呲呲”的声响。
韩易画槊一竖。
锵!
金属激鸣,火星四溅。
张郃和韩易的身形同时微微一晃。
血沼之上,两人血战不休。
只是当张郃没了马匹的冲击之力后,很快就失去了先机。
再加上,袁军处于败溃之势,左右军卒望风而溃,袁绍也在落马之后,被人活捉。
张郃的心中又岂能不受影响。
兵败生怯,张郃战意渐弱,韩易手中破军槊愈加凛烈,而张郃只能则拼力舞动长枪,吃力的抵挡。
二人交手五十余合,韩易依旧是狂风暴雨般疾攻,反而是张郃越见散乱,整个人已是气喘吁吁,穷于应付。
又是十招走过,韩易也渐渐熟悉了近期提升属性后的状态,破军槊的力道,陡然间倍增,重重的残影突刺而出。
张郃只觉压力骤增,拼尽全力应战,也抵之不住,防守上已是破绽百出。
韩易抓住一处破绽,武器斜向一顺,将张郃手中长枪狠狠一带,随后变带为削,锋刃顺着长杆直削向张郃的手腕。
张郃不及收手,又恐手腕被削断,只得五指一松,无奈的弃了武器。
韩易手中长槊一横,大喝道:“如此良将,为那无耻小人效命且不可惜,良禽择木而栖,将军何不归顺于我。”
“这种在关键时刻,抛下部将独自逃命之人,难道继续效忠不觉得恶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