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选择了标准装备。
跟大家一样,只装备了一匹金山追风马。
虽然大家都觉得这坐骑与他的身份不符。
但他并不这么觉得,想当年他跟他爹初来凉州的时候。
那会别说金山追风马了,就是普通矮马都凑不齐,更别说犍马了。
所以,作为一个“穷人”,虽然现在条件好了,但他还是比较务实的,没有搞那些无畏的装逼行为,这一点很是难得。
此时的李奉诫骑着金山追风,身上裹着红色大氅,铁制兜帽上的红缨迎风飘扬,胸肌鼓鼓,身姿提拔,目光炯炯有神。
一看就是平时经常撸铁锻炼的好汉子。
就在这时,远处一骑士策马而来。
一边飞奔一边高喊道,“李副尉,江南来信,江南来信!”
“嗯?难道是哥哥有什么吩咐?”
说完,李奉诫轻夹马肚,拍马前行。
“驾——”
骑术十分精湛,一看就是经过苦练过的,甚至有可能还是战场上实践过的,绝对不是长安城里面那些二代们的花架子。
很快,两骑相遇。
“吁——”
勒马停步。
哗啦一声。
李奉诫一气呵成顺势下马,身上甲叶一阵撞击声响起。
远处玩闹的凉州骚年一见这气势,瞬间所有人都双眼冒光。
骚年人崇拜强者,特别是年轻的强者,那是一种天性,因为他们心里深处也渴望自己能成为那样的人物。
眼神里充满了羡慕,但身体却是不由自主的退后。
这就是骚年们的矛盾心理,可能是所谓的敬畏吧。
常年在西北边境生活的骚年,多少还是有些眼力见的。
这位年轻的将军看上去很年轻,比他们大不了几岁,但这一身行头,绝对不是普通将军该有的,一看就是身份不简单的人。
不过这一点倒是确实,战马方面李牧可以由着李奉诫任性,但甲胄方面他严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