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知的很,且不说你有没有这般能力,就说那李牧,他如今已经成势,你何苦要与他作对,合则两利的事,难道很难理解?”
房遗爱一听这话,更是咬牙切齿,忍不住狠狠的摔下手中的鸡腿,然后气呼呼的说道。
“莫非这天下就他李牧一人有才?别人都是庸才?”
“……”
柴令武直接就捂脸了。
别人庸才不庸才不知道,反正你是挺蠢的。
柴令武一脸淡定的擦了擦身上被鸡腿溅到的油脂,然后瞥了一眼房遗爱说道。
“当年我靠着他李牧的关系成立了菜鸟物业,后来逐渐做大,本也想过甩开他自己独占好处,但结果呢!说出来怕你见笑,人家轻轻松松就能让我的事业崩塌离析。”
苦笑了一下,柴令武端起案桌上的葡萄酒,独自喝了一口,然后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好像在回忆着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摇了摇头,继续说道,“且不说他的手段,就说他和长孙家的关系,长孙氏一族的势力难道会比你房家弱?”
“这……”
“除了长孙氏,还有杜公,杜公与他的情谊,不简单啊!”
“……”
“除此之外,据说长孙皇后也与他情厚,其中能量,真不是你我能抗衡的。”
房遗爱突然一脸委屈。
“这厮当真这般本事?”
柴令武一脸严肃的点了点头,“嗯,只强不弱,别忘了,人家跟尉迟家、程家,还有李家等诸公都有交情。”
顿了顿,柴令武接着说道,“你我这般年纪之时,可有这本事?”
“……”
……
河北。
“洛阳那边的路修的怎样了?”
李牧一边忙着看各地发来信件报告,一边问道。
“回泾阳公,一切顺利!”
“嗯,那就好,购地之事又如何了?”
“有些不顺。”
“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