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惊讶的表情。
毕竟人的名树的影,苏定方三百骑直击颉利牙帐的战绩至今还在流传,谁也不想自个的脑袋被人万军之中如探囊取物般摘了去。
战场上干架被人砍死了,怨不得谁,而且也死的其所,但特么这种死法可就丢人丢到家了,而且死后还要被人耻笑个几百年。
试问哪个老大想要这种憋屈死法的。
夷男老大自然也不想,所以他对苏定方十分忌惮。
“父汗,区区一个陷阵匹夫,怕他作甚!”
夷男啪的一声,直接一巴掌就摔了过去。
你丫还有脸说人家是匹夫,老子留在老家的家底都让你给败光了,你丫连匹夫都不如。
那五千精锐骑兵啊!其中有两千还是重甲骑兵,干突厥佬的时候都不舍的派出去,你丫个败家子就给我全送人头了,老子的心在滴血啊!
不单人没了,家里的财产也没了,金银财宝倒也就算了,那些只是摆设品,装逼用的。
但那些牛啊!羊啊!马啊!骆驼啊!那可都是无价之宝啊!可以生了再养,养了再生的东西啊!
更可恨的是,人口也被劫掠了不少,还大多是女人,既年轻又好生养的女人,这账算起来,简直惨不忍睹,这些女人能生养多少后代啊!
夷男想杀了突利失的心都有了。
而这些被劫掠的人口,李牧和李思摩把他们通通打包到西北和河套去了,男的丢工地里无偿搬砖去,女的卖给李思摩的部落兄弟繁衍后代去了。
当然了,汉人要是不嫌弃的话也可以来买,一贯钱一个,便宜的很。
夷男出了牙帐,站在高地上眺望对岸的堡垒式防御工事,眉头紧锁,眼神阴鸷,沉声说道。
“想我尽起雄兵二十余万,携大胜之威而来,难道竟要与阿史那思摩这疯狗对峙?何等憋屈!”
这时身边有人出声了,“可汗,我军刚与咥力銮战结束,尚未休养生息,又兼长途跋涉而来,人马俱疲,再战恐有不妥,不如劝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