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赚。
而且不光是能赚钱，还特么能管制人口，维持治安。
一举两得。
李世民不给自己发一面锦旗实在是说不过去。
要知道，草原兄弟们除了牧羊放牛技术高超外，抢劫的水平也是十分高超的。
不仔细盯着点，难保哪天这些技艺高超的草原兄弟们就会重操旧业了。
而李牧的人口管制方法，简直就是一劳永逸啊！
只要保证这些人有饭吃，不被饿死，他们还会拿刀去拼命吗？
百分之九十九是不会的。
李牧大概算了一笔账，如果把草原兄弟们都框死在小范围内搞牧业饲养，光是奶牛和役牛的存栏量，大约可以维持在五百万头左右。
虽说跟一千多年后的先进工业社会相比，五百万头就是毛毛雨，但对大唐这个落后的封建帝国主义社会而言，足够了。
“小李公，塞北苦寒之地，只怕无利可图啊！”
李思摩一脸蛋疼的表情，虽说他对李牧的投资能力那是妥妥的佩服，但这次来塞北搞养牛事业，是不是有点失策啊？
养牛啊！又不是当牛郎，不是只要消耗点碱性乳白体就完的行业。
李思摩本身作为一个草原人，自然知道其中的难处。
李牧瞟了他一眼，你丫懂个篮子，你除了会买卖奴隶外，你还会什么？
“郡王啊！做人呢！最重要的是目光要放长远些，养牛场虽然暂时没有你的奴隶买卖赚钱，但是它呢，胜在细水长流，好处源源不断。”
李牧蹲下身去，抓了一把草在手上。
“郡王，这是什么？”
“草！”
“对，草！一种植物！”
顿了顿，李牧继续说道，“但是呢！它能变成开元通宝。”
李思摩直接就不淡定了，你特么逗我？
李牧笑了笑，把他带到一处临时搭建的工坊处，里面的工人正在切割草料，切成一小段一小段的。
“小李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