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窗户,看着蒙在细雨里的烟雨坊,韩欣只觉得稀疏平常,这些在外人眼中谧静安宁的景色,在这生活了二十多年,这些东西她早就看腻了。
韩欣双手撑在窗台上看着远处的长海大厦,微风拂过,掀起一段长发遮住边脸庞,然而就只是半张脸,也是让路过的行人驻足,幸亏这烟雨坊平日里行人否则这小小的弄堂指不定要赌上多久。
瞧了小半会,许是太过无聊,韩欣叹了口气,转身走进屋内,在以往此时的她应该在飞往蓉都的飞机上,如今却只有在这房间内一个人熬着时间。
不过想想那个老男人颐指气使的模样再加上机场领导奉承的嘴脸,韩欣又觉得自己辞职是一件好事。
这天底下没有什么事是能让本小姐低头的,也没有人能炒本小姐的鱿鱼。
想着想着,韩欣就想到了自己那不靠谱的老爸,有时候韩欣真觉得自己能长这么大完全是自己的命够硬,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摊上这么一个不靠谱的老爸,隔三差五的玩失踪不说,自从自己上了大学,便再也没见过面了,只说是去哥伦比亚挖钻石,然后便了无音信。
要不是每个月会有一笔数目不小的生活费,以及逢年过节的问候,韩欣都怀疑自己的老爸到底还在世上没有。
唉~
韩欣叹了口气,或许这就是自己的命吧,想着韩欣拿着杯子想要下楼找点水喝,正好点的外卖也要到了。
韩欣小心翼翼的顺着木质楼梯向下走着,这屋子是民国留下来的老房子,在这长海算是为数不多的近代遗留建筑,从韩欣记事起这屋子就没修缮过,所以每次韩欣下楼的时候都会十分小心,生怕这楼梯哪天突然就断了。
倒不是怕摔着,而是这屋子在她大二那年便租给了一个呆木头,号总共层除了最上面的一层,全部租给了一个叫白宇的家伙。
开上了一个奇奇怪怪的古董店,时不时也刻刻印章,卖卖字画啥的,几年耳濡目染下来,韩欣虽然依旧不太懂,但是她知道这里的东西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