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是假的。
可不能玩脱啊，这次的事情可不是许燃能玩的起的，别看翁帆现在这么客气，这么好说话，这些都是建立在他能给翁帆带来好处的基础上。
如果这件事情办砸了，或者是许燃所说的试敏并没有成功，反倒是起了不好的带头作用，那么他很难保证翁帆到时候不会把责任推到他的头上。
而且试敏的产品是出自自己的公司。
一旦试敏失败，搞不好自己的公司也会受到影响，那可真就是得不偿失了。
“难呐……”许燃长叹一口气，手里的笔在指间转个不停，像是在表达许燃内心的不平静。
点燃一颗香烟，烟雾升腾，许燃在想，如果在试敏的过程中能够有人在这其中起到引导的作用，那么事情的走向就会清晰稳定很多，但是要到哪里去找这样的一个人呢？
这个人的背后不能有太大的企业，因为这样的目标太大，很容易就会被大家察觉到，不利于计划的秘密进行。
这个人也不能是太默默无名的小商贩，因为这样的话他的话可信度不会很高，也不会有多少人相信他说的话，那就起不到一定的煽动作用，对计划的实施发挥不了多大的帮助。
许燃现在可以说是一个头两个大，欠缺的条件是在是太多了，许燃现在就有一种在填补漏洞的感觉。
如果说整体的计划是一个猛兽，现在的情况就是，骨架是有了，但是走近一看，它没有肉啊！
许燃想要一份市场调研报告不仅仅是想了解市场当下的情况，也是想找一个合适的人选做任务计划中的引导者，但这一点，是在是有点难啊。
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地方主官派他的秘书来接许燃。
许燃上了车之后就发现这个秘书总是从后视镜里打量自己，许燃一向是喜欢有话直说的，而且两个大男人，有什么不能问的。
“你一直在观察我，是有什么想要问的吗？”
许燃抬起头，从后视镜里和前面的秘书对视。
秘书被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