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椅上倚去,仰起头看着头上的天花板,心里郁闷到了极点。他也知道这时候骂元卫军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但他要是不借机发泄一番,这心里真是堵得慌。
在骂元卫军的同时,元秋生的心里也后悔到了极点。要说元卫军没有摸清孟怀远的底细是失职的话,那他的责任则要比对方大上许多。
孟怀远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公.安.局副局长,要说他针对元卫军的话,那在情理之中,如果对方针对他这个一市之长的话,那就有点说不过去了。说一千道一万,一个小小的副局长怎么可能向市.长叫板呢?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就是傻子也看得出来,孟怀远只不过是开路先锋,坐镇中军的则另有其人。孟怀远是谁的人,这在泰方市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他是朱立诚特意从泯州的泾都调过来的,两人之间的关系可想而知。
换句话说,这事压根就是朱立诚搞出来的,在这之前作为一市之长,他对于这个情况竟然一无所知。要说元卫军没有看住孟怀远犯了错的话,那他都已经错到姥姥家了。人家已经向他下手了,他竟然还一无所知,这样的洞察力,别说做市.长,就是做村长都不够格。
元卫军看到元秋生的表现以后,心里松了一口气,对方的火总算是发完了,现在他只需要给一块垫脚石过去,让对方好下台,这事就算完了。意识到这点以后,他挺了挺胸脯,大声说道:“叔,你看下面该怎么办,只要你言语一声,我这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元秋生听到这话以后,心里一阵感动,不管对方之前有什么过错,在这种情况下,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这份忠心可不是谁都能有的。他看了对方一眼,然后开口说道:“这事虽然很急,但我们不能乱了章法,先来好好商量一下,然后再确定究竟该怎么办。”
元卫军听了这话以后,郑重地点了点头,心里却是一阵暗喜,和他预料的一样,对方果真没有再追究下去的心思了,他也算混过了一劫。这时候再来讨论谁对谁错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现在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