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日,忽而瘟疫泛滥,听说城外府兵大营一连几天出了不少感染者,大营的府兵统帅为此焦头烂额,都护虽不会坐视不理,可碍于府兵的特殊性,也不好过多干预,只能是拨下些钱粮后,管控城区,阻隔瘟疫混入城内。
为防止事态恶化,那些得了瘟疫的士卒被踢出兵营,专门圈了处地方,任由其自生自灭,每日,那里都有火升起,听闻是兵卒们自发的将死尸焚烧,一时间,焦味在方圆传了个遍,路人经过,都要仔细捂住口鼻后才能放心通过。
大营中,统帅愁容不消,脾气比往日也暴躁许多,就在这时,听人通禀,原来是丑儿一行人到了。
统帅出门迎接,强打起精神来嘘寒问暖,还特意叫人为丑儿准备了一条白纱蒙面,以防万一。
“统帅有心了。”
丑儿接过白纱,戴在脸上,随手一挥,身旁的费管事便恭恭敬敬的将一个木盒送来,摆在统帅眼前。
“这几日统帅操劳之余,还能将百余套军备送来,着实辛苦,在此备下薄礼,还望统帅笑纳。”
丑儿说着,将木盒打开,一瞬间,那盒中银光展现在众人身边,白花花的银子的确是消愁的好工具。
“多谢公子,日后若有所需,尽管与我说便是了。”
统帅恢复了三分元气,将木盒安置在妥帖处。
“瞧着管事没有精神,可还是为瘟疫之事忧心?”
此时,丑儿贴心的询问,统帅也是点点头,叹了口气,道:“不瞒公子,这瘟疫来的蹊跷,偏偏在我这大营里传染开来,别处却是悄无声息,叫些个郎中来看,各个怕得要死,哪里肯好好诊治?”
丑儿闻言,也是点点头,道:“统帅的忧虑,我自然清楚,这不,给你来送良方了。”
说话间,丑儿又自袖间摸出一张药方,交予统帅后,道:“此药方可是我向名医求来的,或能解统帅燃眉之急。”
“真的?”
统帅半信半疑的接过药方,定睛一瞧,见其上写了些寻常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