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终是个奴仆,若三公子不嫌弃,小的愿意追随三公子左右。”
丑儿眼睛微眯着,心想这才几日,当真有人来了。
“费管事是家中主母的贴心人,我怎么可向主母要人?”
“三公子哪里话,一个贱籍奴仆,主母又何时把我等看在眼中。”
费管事自嘲着,随后又道:“三公子如今初出茅庐,身边正缺帮手,小的在这府中多年,所知所晓或能助公子大业。”
丑儿抿了口茶,思虑一二后,笑呵呵的说道:“那好,费管事今后便在我这里行事,我会通禀父亲,将你调来的。”
“多谢公子,多谢公子,多谢公子。”
费管事连连称谢,又小叙一会儿后才离开,兴高采烈的去收拾行李,打算今日夜里便搬来。
瞧着费管事远去的身影,丑儿收起了笑容,身旁,产婆默默走近,满是担忧的开口,询问道:“公子,你收了他,就放心的下?”
“婆婆放心好了,您瞧瞧,这满院的小厮仆役,若是要安插眼线,也不至于如此大张旗鼓,况且这费管事的确一直在府内行事,各色人等他也门清,日后或许用得上。”
丑儿说出了自己的打算,产婆也放下心来,不禁点点头,想着这小小少年,心境却是老练。
入夜,费管事果真是带着行李搬来,丑儿亲自为管事安排了住地,更是将两三名小厮专安排到了管事身边听候差遣。
直至深夜,丑儿的房内仍旧点着灯,他将睡眼朦胧的费管事请进来,亲自斟满了酒。
“费管事,下午人多眼杂,不便细说,眼下这院子里也没有人盯着,你我便说说心里话吧。”
“公子尽管问,小的知无不言。”
费管事醒了醒神,将那酒杯接了过来。
闻言,丑儿一笑,道:“茶叶招待宾客,这酒水可就要招待朋友了。”
说着,丑儿探过头来,收起了笑容,一本正经道:“费管事若跟着主母,必定在这府中安闲度日,我思索良久,却不知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