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是自己的手下。
好嘛，你俩搁这坑领导呢！
“黑无常大人息怒，不是我们俩砸的。”王超能连忙解释道。
“不是你俩砸的，难道是它自己碎掉的？”黑无常呵斥道。
楚凡很好奇，王超能打算如何解释。
可下一秒，王超能的回答就让楚凡绷不住了。
“不是我们砸的，是楚凡一个人砸的。”王超能语气认真，第一时间开始甩锅。
楚凡有些想打人：“王超能，看来是我平时对你太好了。”
王超能干笑一声，悄悄传音道：宗主，不是你对我不好，就是因为你更好说话，我才宁可得罪你，也不能得罪黑无常大人啊。
楚凡神识回应道：你小子给我等着，完事了我再好好教训你。
随后，他也是不再隐瞒，主动对黑无常失礼道：“领导啊，这神像，确实是我砸的。”
“你砸我神像是吧？小子很有勇气啊，敢作敢当，这一点我佩服你。但，如果你不给我一个解释，可别怪我对你‘略施’惩戒了……”黑无常的声音充满压迫感。
楚凡眼巴巴看向黑无常，摆出敬仰之色，道：“我之所以这么做，只是为了见您老一面啊。多日不见，我对你的仰慕和思念，实在难以遏制……”
“说人话，不许油嘴滑舌。你小子是什么性子，我能不直到？”黑无常没好气地道。
楚凡嘿嘿一笑，道：“还不是因为八岐大蛇，我打不过他。我是被逼无奈，想找您老人家求援呢。”
黑无常不满道：“打不过就想办法啊，我要是方便亲自来，用得到你们？地府和凡界现在乱成一锅粥，我抽不出身，现在见你们的也只是一道神念分身罢了。”
楚凡苦着脸，道：“那八岐大蛇太强了，仅仅是其中一道碎片，就逼出了我的所有底牌。喏，我将这块碎片暂时封存在了令牌里……”
说完，楚凡就掏出了令牌。
黑无常的表情好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