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要是知道了长言把“当她亲娘,让她舒服”理解成了这样,非要给长言跪下。
毛绒绒都呆了。
长言这是被谁上了一课,居然变的这么开窍了?
这么会讨人喜欢?
这是……这是要暗示自己什么的意思吗?
“嗯~”毛绒绒皱着眉,轻叫了一声。
长言抬头看她:“力道重了吗?”
烛火之下,毛绒绒脸颊有柔柔的红晕。
毛绒绒是个被宠着长大的姑娘,天不怕地不怕。
就算是去了白桥镇那种乡村,她亦不曾做过什么重活儿。
她此刻咬着下唇,歪头看向了长言。
长言眸光一闪,昏黄的烛火之下,她眼中似乎带了几分水汽。
顺着看下去,她纤细的手指,紧紧的抓着膝盖上的衣裙,用力的起了褶皱。
“力……力道重了?”长言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毛绒绒又低下头去:“没有……你……按吧。”
“好嘞哥!”
粗糙的一声“哥”,直接把两人之间的那点旖旎叫破。
毛绒绒咬着牙,肩膀酸疼的喊了两声:“嗯~啊~~”
长言喉结狠狠的滚了滚:“我只是给你按摩,你叫的这么奇怪干什么!”
他松开手,不敢在下手了。她的肩膀好小巧,隔着夏日单薄的衣服,长言这才看见,她穿的很少。
毛绒绒看长言似乎是有点开窍了,转头嗔怪的看了他一眼:“那……我舒服还不能叫了?”
舒服?
长言似是灵光一闪!
老黄说的果然没错!
想要一个女人开口,就要把她当做娘伺候,让她舒服!
看着定了定神,看着绒妹眼中水波粼粼,长言刚放到她肩膀的手,迟钝了一下:“你叫归叫,别用这种眼神看我!还有,别叫的嗯嗯~啊啊~~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在里面做什么呢!”
“那这样呢?……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