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好几个月才能听一次,这让她如何能忍下心中激动。
好不容易等到吕欢欢磨蹭着吃完早食,她拉着吕欢欢快步跑向教习室。
只是到达教习室时,她两人傻眼了。
宽敞明亮的教习室内,此刻座无虚席,原本只是容纳她们一班二十人的教室内,挤满了百来号人,观其衣着样式,竟然有别院学子也来此听课,此时教习室内嗡杂声四起,每个学子都翘首以盼的等着乐怡先生的到来。
吕欢欢傻眼了,吴优也是急的直跳脚:
“我就说要早点来吧,现在都没位置了!”
吕欢欢不解指着那些别院学子道:
“他们不是我们儒院学子,怎么也能来此?”
被指之人,无不扭头回瞪着吕欢欢,吓的她连忙收回手势。
“乐怡先生名满京华,京城学子莫不是听着其乐章成年,谁不想来亲自来听其授课。”
她两人无奈站于一旁,等着先生的到来。
也没等多久,一位身穿青色儒衫,一头发丝被一条青色布带随意缚起,双手环抱着一座古琴,面容清冷,眉目似画的女子从教室外走了进来。
吕欢欢看着来人悄悄戳了戳吴优问道:
“乐怡先生今年多大?怎么看起来比我们还小?”
吴优翻个白眼道:
“先生十年前以乐入道,长年潜修,驻容有术,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这下轮到吕欢欢哑然了。
她往年一直在故乡县城就读,未接触过修行之事,其通识结业后,也是按部就班听从学院安排,参加大学升学科考,然后糊里糊涂的又考入了京城大学,成为她们县城几十年来唯一入读京城大学的学生,如今入学不久从未悟道,哪里知道修行神妙。
乐怡先生信步走至台前,将手中古琴放下,还没开口,吕欢欢上前一步道:
“先生,我们的位置被外院学生给占了!”
吴优在一旁大惊失色,连忙如拉吕欢欢,吕欢欢还不解的扭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