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侯府也一样,且是带头的,而明怀善只是替南安侯办事?”
姬玉荞思虑一会儿,又在纸上写字。
——明怀善是靖人,二十一年前被派伏于启,南安侯是否有关不知。
叶欢颜看完,心中惊惑,“既然明怀善是二十年前北靖派来蛰伏大启的暗探,且蛰伏在了南境军中,正好在南安侯军中,那这样看来,南安侯或许不知情也说不定……”
无论私心还是公心,她都不希望大启出一个这样的叛臣,所以她更希望南安侯是无辜的,是被蒙骗的。
若真是如此,似乎也说得过去,合理逻辑。
现在看来就是这样,当年明怀善被派来大启蛰伏军中,立了些军功,很快就被封了参将,差不多那个时候鲁王府的老王妃将阮娘送道南境鲁王府的庄子上,正好明怀善就在那个地方。
之后庄子起火,应该是有人蓄意放火,可能这个人就是明怀善,知道阮娘是鲁王府的人,想利用其身份谋事,明怀善趁机出手相救,便顺理成章的把人控制在手,成了有利的棋子。
而那个时候其实和现在不同,那个时候鲁王府还未式微至此,虽然已经因为前任鲁王开罪君王和猝死渐渐没落,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也还是很有影响力的,明怀善图的,大概是当时的鲁王府能带来的便利。
谁知道短短几年,鲁王府彻底退出朝堂,成了名副其实的闲散富贵王府,不过既然精心谋划,自然也不能白费心思,所以还是将阮娘送回,并且派了姬玉荞一起来,若是好好用,‘母女’俩是挺好的棋子。
叶欢颜随口一问:“你原本叫什么?”
姬玉荞在纸上写:于荞。
叶欢颜点点头:“既如此,你以后用回原名,不要再以皇室姓氏和身份自居,就当你只是一个寻常女子的出身。”
“你所言的本宫会去查清楚,若真无虚言,待本宫拔除北靖所有暗探势力,成功诛杀宇文烬,你便是有功的,本宫自会赦免你一应死罪,允你继续做蔡家儿媳。”
于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