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桓哑然许久后,才低声道:“母亲想要保全妹妹,自然是没有错的,可是母亲也不用费这个心让鸢儿去讨好晟王妃,儿子答应你,若是真有那么一日,谢家大祸临头,儿子会想办法保全您和妹妹不被殃及,您知道的,这一点儿子可以做到。”
他说的斩钉截铁信誓旦旦。
靖安侯夫人道:“你的本事母亲自然知道,只是……”
她一脸的忧愁,却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谢桓见她如此,便接着她的话往下问:“母亲其实想要保全不只是妹妹,对吧?”
靖安侯夫人叹了一声,有些无力的道:“我与你父亲夫妻二十多年,便是没什么情分了,也终究是夫妻一场,而你是我的儿子,我自然也希望你们也能好好地,可我也知道,如若你们输了,这便是不切实际的妄念,我有时候想想,都忍不住怨怪你父亲,若他不与皇后一起做了这么多自掘坟墓的事情,为谢家招来如此祸端,斩断了所有的退路,我何至于整日里提心吊胆?”
自从去年晟王复起,轻而易举的掩盖了雍王的风头成为最有可能继位的皇子,加上蕲州那些事情发生以后,雍王颓势明显,她的心就没有安过,因为身处其中,她很清楚谢家和皇后母子跟晟王元决之间的那些恩怨,只希望能够借着跟平王府的姻亲关系,以后若是真的大祸临头,能得到一丝宽容,可是似乎也保证不了。
也是前些日子谢桓和元倾城大婚,叶欢颜来了一趟,她接触下来发现不是个难相与的,加上她和平王妃关系是不错的,之前曾多次跟平王妃有意无意的打听过叶欢颜的性子,以及元倾城和叶欢颜关系这样好,便想着让谢鸢得到叶欢颜的喜爱。
只要叶欢颜对谢鸢萌生恻隐之心,以后定然不会忍心看着谢鸢被牵连,而晟王宠妻,定然会顾及的。
她不求谢家能安泰了,只求她的女儿能够平平安安,嫁个好人家,远离谢家的是非灾祸。
谢桓道:“母亲,如今一切尚是未知,雍王与我们都还不算穷途末路,您何必这般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