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了,她不该让你做这些事情的,何况,你们也想的太简单了,就像你说的,谢家和晟王殿下是有仇的,还有不可避免的政治因素在里面,晟王以后若是登基,愿不愿意手下留情,并不是这些许情分可以左右的。”
以元决对谢家和皇后母子的厌恶仇怨,他不会放过皇后母子的,而谢家,他或许不一定会因为皇后母子而迁怒,可是谢家参与了蕲州的案子,除此之外也做过许多祸国殃民的事情,光凭这些,便是元决所无法容忍的,所以该来的总是会来的,就连她也都对此无可奈何。
而她,也不想对此做什么,虽然她现在已经嫁给谢桓,是谢家媳妇,可她始终记得她是元倾城,是出身皇族皇帝敕封的南城郡主,她先是皇室郡主,才是 谢家儿媳,身处两者之间,她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两不干涉,听天由命。
谢鸢忙有些急切担心的问:“那怎么办?母亲说皇后姑母和雍王表哥多半是争不过晟王殿下的,所以,她才想要另求退路,总不能让靖安侯府乃至于谢氏全族给皇后姑母和雍王表哥陪葬吧?”
她虽然还小,可是对许多事情都是明白的,因为对她的期许,家里教给她的可不只是女子规训,所以她懂得的肯定比同龄的小姑娘多许多,知道现在谢家看似风光,尤其是靖安侯府,可是事实上,已经屠刀悬颈了。
父亲和哥哥为此奔走操心,孤注一掷的扶持雍王,可是雍王对上晟王胜算微乎其微,母亲为此发愁,就经常和她感叹谢家前路迷茫,感叹她的以后,她听得多了,也就懂得多了。
元倾城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凝神思忖了片刻,才低声道:“反正你别管这些事情了,好好的一个小姑娘,操心这么多做什么,这些事情也不是你能操心得了的。”
谢鸢咬唇低声道:“可是我不想谢家出事,想要为父亲和母亲分忧。”
元倾城无奈道:“可是你分不了这些忧的,这些事是你父亲和哥哥该操心的,母亲和你所谓的讨好晟王妃的打算皆是无用功,且你若是想分忧,只要你乖乖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