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王妃道:“是不是言过其实,王爷心里明白,今日祁氏意图构陷谋害晟王妃,她将计就计反击祁氏是为自保,而保住的不只是她自己,还有晟王的颜面和尊严,晟王必然也是赞许她的所作所为的。”
“而王爷想要随便寻个由头处置花寻,说来倒也与她无关,可是妾身说了,花寻是我的人,王爷若是敢动她,妾身是绝对不依的,届时晟王妃就一定会知道王爷为何处置了花寻?”
“您怪罪花寻,便也是认为让花寻做这一切的晟王妃有罪,您说她要是知道了心里可还会高兴?晟王可会高兴?晟王若是不高兴,陛下又会如何?王爷可得三思而后行啊。”
肃王爷听着脸色渐渐变了,细思极恐。
他可以随便找个由头处置花寻,可是却管不住他这个王妃,要是真的让晟王府那边知道他处置花寻的真正原因,定然会不满,晟王若不满,皇帝也一样,到时,他这个皇叔的安逸尊荣就真的不保了。
肃王妃见肃王爷面色凝重,便知道他已经听进去了,接下来便也不需要多言了,勾唇笑了一笑,扫了一眼下面跪着咬牙愤恨看着自己的祁侧妃,她目光略显轻蔑,仿佛在看一个死人,只一眼便看向花寻,站起来扶起她,才对肃王爷开口。
“王爷与其想这些有的没的,不如先好好想想,该怎么处置祁氏才能让陛下和晟王满意,也对谢家和吴家有个交代,您最好快刀斩乱麻,若是迟疑不决,让人以为您舍不得处置祁侧妃,那可不是什么好事。”
说完,不再理会肃王爷,更看都不看祁侧妃,主仆俩一前一后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