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春英和肃王妃大喊:“你胡说,谁不知道你是王妃的心腹,我怎么可能指使得了你做这些事情,王妃,是你,是你让她陷害我的是不是?”
春英抬头看了一眼祁侧妃,又看了一眼肃王妃和花姑姑,低下头说:“奴婢有罪,早就已经被侧妃收买,这一切都是侧妃让奴婢做的,与王妃无关,侧妃一开始要做的,本是要构陷晟王妃和吴世子苟且被捉奸,所以在晟王妃的茶水里下了药,也给她身边的婢女下药,让其中一个婢女腹痛离开,另一个也被晟王妃指派去找王妃请大夫,之后趁人不备,把晟王妃弄来这里,再让吴世子来,以催情药迷惑他染指晟王妃,待事成就构陷晟王妃与吴世子有私情。”
顿了顿,春英又说:“只是千算万算没算到王妃很快就派人来这里把晟王妃接走了,而侧妃派来的人见到的是谢姑娘,她们不识得晟王妃和谢姑娘,便鱼目混珠的把出现在晟王妃屋里的谢姑娘认作晟王妃,打晕了送到这里来,便有了后面的事情,而屋里的催情香,便是侧妃命人点的,谢姑娘的香囊里也被放了一些进去,本是打算事后证明晟王妃勾引吴世子的证据。”
祁侧妃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再看着肃王妃,似乎明白了什么。
她被算计了,她所做的一切,竟然都被肃王妃和叶欢颜知道,并且加以反击,而一直以来被她收买的春英,其实并未真的被收买,而是肃王妃的迷惑手段,如今这一切,她说不清了。
还有一边的谢姣也惊诧的看着她,这又是怎么回事?明明她是跟着叶欢颜来这里才被打晕的,为何这婢女却说,她是在客苑那边就被打晕了送来的,而她就算是想反驳,似乎也不会有人信了。
如今,也只能先认了……
和其他人一样,肃王妃也难以置信的看着祁侧妃,惊骇道:“祁侧妃,你好歹毒的的心机,也好大的胆子,欢颜可是晟王妃,你竟然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构陷她与人私通,还敢这般算计要坐实罪名,幸好你没能做成,不然你岂非害死她,如今倒好了,害了谢姑娘和吴世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