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病,可谁知不久前真的查出来肺上长了一个东西。
噢,原来是这样!穆干生说,你现在怎么样了?
老侯生病了,方之路走了,新来的研究室主任又不懂业务,希望我把研究室的工作撑起来,把我的副处级调整为副主任了。
这就是我们现在有的干部人事制度的弊病。穆干生说,幸好当时你坚决不离开组织部,走了还落了个不好的名声。
是啊,只是害了老武啊!顾恒山说,其实老武完全是为我鸣不平的,谁知方之路当时在火头上,认定老武和我是同党,要把我们俩赶出组织部,老武太老实,调出去还是个副处长,你说组织部哪个调出去不是官升一级,更何况谁不犯错误!老武是副处长调出的,要知道正处出走去都是副厅啊,处级和厅级这可是天壤之别啊!可怜的老武是组织部有史以来唯一一个调出没提拔的干部。
这时,穆干生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看手机,说:好像是老高,我们市委组织部的高副部长电话。
喂……穆干生接通了电话。
喂,干生部长吗,我老高啊!
哦,高部长,你好……
干生部长,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省里,省委组织部侯副部长生病了。
我知道,听说你和老方到省里来了。高德建说,你现在还没回市里吗?
没有,我在和我的同学说说话,你有事吗?
那好,我现在也在省里,我上午去省人大,见过了骆明祥同志,就是当年我们的市委书记。下午我去省委组织找过盛部长了。高德建说,我正准备回市里去。
那咱们一块儿走吧!穆干生用手捂着手机,对顾恒山说,咱们说得已经差不多,让老高一块儿吃饭吧!
顾恒山说:行,这人不错,我认识,让他直接过来吧,告诉他,我在这儿。
喂!高副部长,我和省委组织部研究室顾主任在一块儿,你也过来吧!
放下电话,顾恒山说:我能想象得到,你们几位副部长现在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