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了什么,露出调侃的面色,接着目光一凝,问道:“仁寿郎,你是怎么逃回来的?据你们小队的同伴叙述,你们起初是遭遇到了一名上忍,随后你们又在护送目标的途中,受到敌方的突袭。”
“嗯,是一名砂忍村的中忍。”
仁寿郎点头,眼神陷入回忆当中:“我当时很害怕,还以为自己肯定是死了…在松太两人离开后,我知道自己不是对手,便想着争取时间,与对方进行拉扯,阻挠他追过去。好在,那人似乎觉得我很碍事,想要先将我处理掉…我就没有正面应敌,一心逃跑。只是……”
“只是什么?”猿飞问道。
“只是…我还没跑多远,好像是有另外一人插手进了战场,和对方发生了争斗,我见松太他们已经脱离危险,也不敢回去探查,便…”
后面的话,不用仁寿郎多说,三代和水门也猜到了。
“人没事就好,不然我还真没法和你的母亲交代。”
猿飞一声轻叹,“刚上战场经历过生死的忍者,都有这么一个过程…这是必修的一课。”
很显然,当时的仁寿郎一定是六神无主,思绪紊乱…随后因为心神紧绷,担惊受怕的高压,才导致出现生理反应性的虚脱,这种状态下的人,会在几天内十分疲乏,依个人心理素质的不同,持续的状态有长有短。
仁寿郎这种还算好的,还有一些初上战场的忍者,在即将经历生死搏杀时,甚至会出现失禁,动不了的情况。
也有的会晕眩、恶心、呕吐等等。
这种现象大多都出现在一些实力低微的忍者身上。
诸如一些大家族的子弟,或是从小就展露天赋的人,则很少见。
“抱歉,三代大人。”
当着火影的面说出这些,对于仁寿郎来讲,似乎有些羞辱。
他握着拳头,眼眶泛红,有些不甘心的说道。
“我觉得仁寿郎要比我厉害…至少在当时那种情况,我不一定有勇气站出来,牺牲自己。”突兀,一旁的水门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