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制止?”徐镜之不由提高了声音,那是开了封的烟!谁知道口腔直接接触被污染的烟会不会感染!
路瑾忙做手势让他轻一些:“嘘!嘘!他揣那背包里给我的时候忘记了,我已经扔了!”
他松了口气,才有空追问一些别的细节:“你说陆大哥是已经打算走了,又松了手回去砍那个丧尸的?”
“对。”路瑾又仔细回忆了一下道:“我记得我看他已经准备走了就不打了,想留一些钢珠,可是那个丧尸又回过来想扑陆大哥的腿,他不是穿着水裤吗,丧尸的手就够了一下,扎不透也抱不住。那会陆大哥明明可以不管它直接走的,可是他偏偏松了手,拿出短斧发了狠地把丧尸的脑袋砍了个稀巴烂,嘴里还怒吼着,我怕丧尸被吸引过去,只能继续用弹弓打路牌……”
眼看着徐镜之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大有发怒的趋势,路瑾突然有些后悔。
她是觉得陆承自从和她一起杀了那个人后,精神状况就有些不太对,想和徐镜之一起商量一下办法。谁知他根本不当回事,只觉得陆承有勇无谋。
揉了揉发胀的脑袋,还好现在陆承怕徐镜之伤口传染基本不接触,否则更难了。路瑾一边收拾了一下垃圾,一边叮嘱道:“陆大哥我会看着他的,你别管了。伤口没愈合千万别下去,药记得吃。”
“妹子,妹子!看见我烟了没?”不一会陆承就找了回来,刚刚想躲出去抽烟,找了一圈烟没了。
“烟?什么烟?”路瑾装傻:“不能出去找烟了,酒精和消毒液都不够用,等老徐好了再说吧。”
陆承有些迷糊,还以为自己记错了,翻了一圈还是没有,无法,只得和衣睡了。
酒精炉里早已经没了酒精,汽车里汲取的汽油成为了新的燃料,此刻幽蓝的火苗在一片寂静中跳跃着,煨着一锅腊肠煲仔饭。
路瑾坐下来熄灭了酒精炉,勺子沿着砂锅边缘铲下一片脆香的锅巴,不是广式微甜的腊肠,而是沿海一带咸香的酱油香肠,片地薄薄地,边缘微微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