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媚第一次碰到这样的大夫,她如今的爹廖鑫荣就是大夫,又不是没和大夫打过招呼,可是这样傲慢且嚣张的大夫,她还是第一次见。
话都不让她说完,直接打断她的话,全程只瞥了她一眼,她看到了,在看到她是个女人之后,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不屑和鄙夷。
“看你年纪也不小了,你娘没教过你打断别人说话是很不礼貌的事吗?”
温玉媚站直了身体,如果不是自己还需要这个人帮忙,她真想从此以后都不再见面,看了一眼躺着的女患者,她目光更加冰冷。
“你说什么?”
温玉媚冷笑一声:“怎么?这个岁数耳朵就不好使了?”
“你!”
那男人被温玉媚激怒,指着她就说道:“无知妇人,什么都不懂,仗着自己的身份来此指手画脚,你知不知道外面还有很多人需要我,你们把我弄到这里来,要是因为你们的担心,外面的病人因此有闪失,你们担当得起吗?哼!”
“你就是无知妇人生出来的,你尽管骂,我倒要听听你这忤逆不孝的东西还能骂出个什么花样来!”
“你!”
中年大夫被温玉媚气得脸色铁青,他狠狠看了温玉媚一眼,那眼神,仿佛话都懒得跟她说,转身就要出去。
温玉媚:“我说这位患者腹中有瘀血,你说没有,你敢不敢跟我打个赌?若是你赌赢了,我叫我家老爷,亲自题字给你送牌匾,让你在清河县大放光彩!若是你赌输了,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亲自授课与女子,教清河县女子学医,如何?”
中年男人转过身来,定定地望着温玉媚。
难怪县令大人亲自过来请,原来是县令夫人!
温玉媚的声音从帷帽下传来:“怎么?不敢赌?我今年刚二十出头,我爹是大夫,我跟着我爹学了几年,桥头镇受灾,我们家老爷彻夜难眠,担忧这里的百姓,我自不量力,前来帮忙!我把脉出了问题,你却有相反的意见,不如我们打赌?”
温玉媚盯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