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大实话深深扎痛了白政铭的心,他冷哼一声,“哼,本少爷是叹气这个吗?我是叹气在清河县的地,当年我爹大发善心,给清河县捐款十万两银子,他倒是大方,十万两银子,换那一百多顷地,连人都养不起,这次说什么也要全部卖出去,真是亏大发了!”
白家是生意人家,可偏偏白政铭他父亲却是个老好人,亏得他走得早,要不然,迟早让他把家底败光!
思明睨了白政铭一眼,心想,你还不是一样,好在他们家少爷是个经商天才,这两年倒腾南北两边的特产,挣了不少银两。
“少爷,我看……来的时候,我们也看到了,这里的老百姓穷得很,你看看这个县衙,这县衙连我们白府都不如,谁能买得起那么多的地?”
一百多顷地,光是养佃户都是一大笔开支,偏偏地里根本种不出庄稼来,要不然,白政铭也不会着急将地给卖掉。
温玉媚本以为耿耿需要时间来适应魏子宏和这里,没想到刚到这天晚上,小丫头就在魏子宏怀里睡着了,魏子宏轻手轻脚将她放下后,转身满眼火热盯着温玉媚。
温玉媚不好意思极了,瞪了他一眼,抱起衣裳就进了耳房。
魏子宏迟疑片刻,随即追了上去。
这个晚上注定不平静,清河县县衙后院,魏子宏身心舒畅,他怀里抱着累极的温玉媚,她昏昏欲睡,魏子宏却在她耳边说道:“媚儿,你和孩子受苦了!”
温玉媚哼哼两声,不耐烦想转过身去,魏子宏却不放过她,手指在她光滑的身体上摩挲,“你不知道这段日子我是怎么过的,每天早上醒来,都不愿意睁开眼睛,因为梦醒了,你们都不在我身边!”
温玉媚睁开一只眼睛:“我困得很!”
魏子宏急忙给她盖上被子:“哦哦,你睡,你睡!”
温玉媚闭上眼睛就睡了,魏子宏却紧紧盯着她的侧颜,脸上的委屈神色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厉,自从山神庙之后,他们没有再遇到黑衣人,可这件事却成了他的心病,有人